男友要为暑假工补齐18个生日礼物，我关停公司

却不得不亲手送出。顾琛眼中闪过一丝赞许。“许总监深明大义，

这才是公司元老该有的格局。”韩娜娜抱着礼盒，怯生生地对我鞠躬：“谢谢许总监！

我一定会好好向您学习的！”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，真令我恶心。“顾总体恤新人，

许总监提携后进，佳话啊！”我坐回自己的位置，端起酒杯。思绪，却飘回了六年前。

那时顾琛刚签下人生第一笔百万大单，他兴奋地拉着我去庆祝，最后却只在路边摊，

点了两碗最便宜的云吞面。“钱要留着买服务器。”“等公司做大了，我要给你买最好的。

”那时候他眼里的光，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星辰。而如今，为了博一个暑假工的欢心，

随手就是上万的内衣，和后续那十七份不知价几何的心意。我将杯中残酒饮尽。

辛辣感灼烧着喉咙，却压不住心底的寒。起身离席，

身后飘来顾琛刻意清晰的点评：“许总监能力是强，但有时候，过于刚硬，缺乏了点温度。

”“娜娜就不一样，她那种纯粹和未被世俗磨损的灵气，正是我们团队现在最需要的活力。

”“未被磨损”四个字，像钝刀割肉。我们风雨同舟，并肩作战的六年，在他口中，

竟成了需要被净化的瑕疵吗？我冲进洗手间，用冷水泼在脸上，拼命压下泪意。

胃部传来熟悉的绞痛，冷汗瞬间浸透后背。这半年的高压和今晚的刺激，让老毛病汹涌反扑。